子非鱼

他年江左仰遗风,会有白衣来送酒

宝儿挨打的来龙去脉(34)【苏宅雅事】【白衣送酒番外】

小宝儿闯了一个大祸,导致摄政王耽误了上朝,导致宗主和殿下大打出手,导致人生中第一次挨打。此前分成几个段子没有连续发,导致理解有些困惑。这里重新编辑到一起发,最后还有宝儿挨打和阁主霸气救宝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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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被你们打服,污污污……呜呜呜……

 献给大家,乐乎第一次外链!
不知哪个感词,戳中了乐乎的敏感区。只好全文外链 微博。 如果有看不到的,请留言。 

新浪微博: 子非鱼非鬼非仙—— 如果哪一天我离开乐乎,就是去那儿了。

PS.  经过不懈努力,1000次重发,终于发现了G点在哪里。
原来“小白bear”一个黄暴不可说的词儿。宝儿啊,真是出口不凡。

全文贴在下面了,敏感词用 polar bear 代替。 让苏兄说英语,有点违和,但是他既然会梵语,说几个英文单词也不那么可怕吧。蔺晨和宝儿,琅琊阁的主人,当然天生就会说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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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宗主正在处理盟中事务,宝儿的日常一百问开始了。

殿下爹爹亲自来答疑,不过殿下答疑的时候,脑子里是出弹幕的。

“为什么殿下要和宗主一起睡?”——又从这个问题开始了。

“因为我们是结发夫妻。”——非常正式的官方的答案。

“为什么结发夫妻要一起睡?”——不依不饶不服气的追问。

“因为睡在一起头发会打结。”——问题比较难,还好我是有情有义有脑子的水牛。

“为什么头发会打结?”——问题有脱轨失控的趋势。

“因为恩爱夫妻头发就会打结。”——自豪!谁说我笨来着?

“什么是恩爱夫妻?”——追问到底。

“亲亲热热,不吵架,不打架,不互相欺负。”——嗯,就像我和小殊。

“宗主和殿下是恩爱夫妻吗?”——问得好!

“当然是啦。”——扭头看小殊,快夸我回答得好呀!

“为什么宗主爹爹还是欺负殿下?”——什么?我就说嘛,连宝儿都看出来了!

“呃……,因为宗主打不过我?”——不看我,不理我,肯定是听不见我说什么。

“哼!”梅长苏在一旁冷笑。——啊,听见了。一会儿又要欺负我了,好兴奋!

“不可以打宗主爹爹!”小宝儿扑到了梅长苏怀里。——快去睡觉,卿卿是我的……

 

次日清早,萧景琰搂着梅长苏睡得正香,被长史叫早提醒该上朝了。

刚坐起来,就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啊……”梅长苏也捂着脑袋被拖了起来。

“拽我头发做什么?哎呦!”

“不是你拽我的头发吗?”

定下神一看,二人的头发不知何时被结在一起,一缕一缕纠缠着打了十几个死结。

梅宗主和摄政王披头散发头抵着头坐在床上,手忙脚乱、满头大汗又扯又拉解那些发结。

“上朝要迟了吧!”梅宗主急了,当机立断,抬手取下帐帘外挂着的佩剑。

宗主举起宝剑,摄政王吓得一抖:“千万别——歪!小殊!”

“瞧不起我林殊的剑法?!跟你恩断义绝!”梅长苏举剑欲挥。

“停!”萧景琰抬手夺过宝剑,丢在一边,“你要断什么恩,绝什么义?”

梅长苏乱发遮脸毫无形象,索性又躺下,“那就请殿下慧剑斩了情丝吧!”

萧景琰的头发被扯着,顺势扑倒在宗主的身上,“这辈子是斩不断了,不如就这样连着算了。”趁机探过去

 

想偷个香,却咬了一嘴的头发。

“呸,呸!”

梅长苏笑得抱着肚子打滚。

“诶,别滚了,越缠越紧了!”萧景琰怕扯疼了他,只好跟着他的滚动晃来晃去。

……

最后还是让黎纲取来剪子,一簇一簇剪掉纠缠的发结。

“咱俩拜堂的时候只有一个发结,这下可以再拜十几次。”萧景琰把发结都捡起来。

“你想要合离书还是休书?”梅长苏斜眼瞟他。

“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不合离怎么重新拜堂?”

“那就不拜堂,只洞房……”

 

“林潇在哪儿,把他带过来!”萧景琰一声断喝。

“找他做什么?别吓着宝儿。”

“小殊,不能这么宠孩子!”

“还不是怪你,跟他乱解释什么结发夫妻。”

“今日早朝都停了,再不教训他,他以后要祸国殃民了!”

“宝儿怎么就祸国殃民了?是不是还要怪草民秽乱朝纲?”

“这是一回事吗!林殊,你父帅当年怎么教训你的,还记得吗?”

“不是因为你,父帅会打我吗?!”

“要是没有我替你背黑锅,你的屁股早开花几十次了。”

“真是替我背锅的话,就不会去告黑状!”

“你还挺记仇的,我那是担心你才告诉林帅的!”

“原来真的是你,我早该认清你的真面目!”

“我萧景琰只有一张脸一颗真心,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梅长苏确实是变了脸,变了心,你就当认错人错付了真心吧!”

……

“黎纲,把林潇带到中庭打五十军棍,殿下亲自监刑!”

梅长苏说完,气咻咻便出了门。

“殿下,少宗主不见啦。”黎纲低声道。

“找不到就先别找了。五十军棍?!林帅顶多才打他二十军棍。你们梅宗主好狠的心!”

黎纲不接这个茬儿,低头不语,忽然奔着床边去了。

“嘤嘤嘤……”床下传来抽泣声。

小宝儿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满脸泪痕。

“少主,你怎么躲在这里啦!”黎纲赶紧把宝儿抱起。

萧景琰看到哭成花猫的小脸蛋,顿时熄了火。

“宝儿想让爹爹们,不吵架……不互相欺负,才给你们结头发……”宝儿哭得抽抽搭搭。

摄政王从黎纲手里接过宝儿抱紧,亲了一口:“不怪宝儿,不怪宝儿!”

 

黎纲拿来一个板凳放在中庭,“宗主说了,五十军棍不能少。”

萧景琰看了一眼板凳,“放几个软垫上去!”

黎纲看一眼摄政王,小声说:“宗主在外面听着呢……”

萧景琰面无表情道:“我监刑!听我的。”

宝儿乖乖地趴在板凳上的软垫子上,两只手却捂住屁股,“不要脱裤子,羞羞!”

“你宗主爹爹小时候挨打,也要脱裤子的!”萧景琰蹲在宝儿旁边,悄声说。

“真的吗?”宝儿瞪圆了眼睛,“为什么要打宗主爹爹?”

“因为他不乖,做了错事。”

“宗主爹爹很疼吧?”宝儿的眼圈儿红了。

“嗯。屁屁都被打破了,没法走路了,没法睡觉,只能趴着。”

宝儿“哇”的放声大哭起来,声震四野。

“宝儿,怎么了!”梅长苏大步赶了过来,萧景琰赶紧去扶他,“你慢点,当心闪着了。”

“不能打宗主,宗主是……最好的爹爹……”宝儿哭得满脸泪痕。

梅长苏看到宝儿的裤子被扒掉,光着小屁股趴在板凳上,顿时就心疼了,“萧景琰,你好狠的心!”

“还没开始打呢!”

“你还真的准备打啊!”

 

 

“床头吵架床尾和……”

“说的就是他们两个!”

“早上斗得跟乌眼鸡似的……”

“这会儿又先生跟我如同一人……”

黎纲、甄平一唱一和,低声交谈着走出苏宅内院。

 

卧室里,梅长苏斜靠方枕翻着一册书,萧景琰坐在旁边,给他按摩腰身。

“还说我心狠,你动不动就要打宝儿军棍。”

“那不是为了给你出气嘛。“

“那么小的孩子,打几下手板心就得了!”

 

“静姨心慈,你小时候那样顽皮,才打几下手心,哪里像我父帅直接上军棍!”

“我哪有你顽皮?我被母妃打手心,还不是替你背锅。”

梅长苏听了“嗤”的一笑:“你不替我背锅,就忍心眼看着我被父帅打死吗?”

“林帅其实也心疼你,有几次他明知道我替你背锅,也没有揭穿。”

“还有这样的事?”梅长苏丢开手头的书,略带惊异地看着萧景琰。

“可不是。你那样淘气,自始至终也就那一次军棍打得狠些!”

“是朝聂真叔叔和祁王兄射箭那次……”

 

“现在也没有别人给宝儿背锅,你还要打他军棍……”

“不是你说宝儿将来要祸国殃民,要我好好教训他嘛!”

“你给他好好讲讲道理,谁要你打他了。宝儿是你拼了命才生下来的,我怎么舍得!”萧景琰的手挪到梅长苏腹部轻轻抚摸着。

“苏某一介白衣哪里懂什么道理,还是摄政王殿下去讲。”梅长苏抬起衣袖遮住脸,懒洋洋地说。

“跟你讲正经事,怎么又撒娇耍赖……跟小孩子一样,嗯?“萧景琰拉开他遮脸的手臂,俯身望着他。

梅长苏脸微微一红,眼珠转了转,轻声嘟囔道:“自己懒得管孩子,倒说我耍赖,真没天理了……”话没说完,唇便被吻住……

 

“你的正经事好像不那么正经……“梅长苏笑道。

“和明媒正娶的王妃一起,做什么事都是正经……”萧景琰一本正经正色道,手却顺着那腹部隆起的弧度往下探。

忽然手被按住,梅长苏道:”还是讲正事吧!“

“宝儿天资聪慧,也确实顽皮。前日聂大哥和夏冬带着榛儿过来,宝儿便给榛儿起个外号叫小polar bear,被我教训了以后,又偷偷喊人家榛子酥……”梅长苏不仅扶额叹息。

 

“啊?还有这事儿?”萧景琰面露惊奇,心中却道:这起外号的促狭事不是随了你么?

“是啊。不过榛儿那孩子却对宝儿言听计从,怎么捉弄也不生气,跟在后面喊哥哥。”

“长大了倒是可以帮宝儿背锅了。”萧景琰笑道。

“这次的事情是该教训一下。不过此事起因,殿下也有几分责任,是不是一起受罚才公平呢?“

“我是有些责任,可是小殊你也有责任啊……”

“与我何干?”

“你那天不理我,我才会说错话。不如我们先互相惩罚一下……再去教训宝儿……”

……

“罚到你说不出话,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不……”

 

 

 

 

“林潇,你可知道错了?“ 梅长苏面无表情,语调清淡。

小小的宝儿站在空荡荡的厅堂中央,仰着头一会儿看看宗主,一会儿看看殿下,扁着小嘴,忍着不哭。

“宗主问你知错了没有,宝儿知道错了吧……” 萧景琰偷瞧一眼梅长苏,再看看宝儿,柔声问。

宝儿未见过爹爹这样严厉,低下头不肯说话了。

“怎么不答话?” 梅长苏略抬高了声音。

“宝儿,知错了!”嚅嗫着小声答。 

“现在不是在家里,不是给你用家法,你要告诉殿下说林潇知错了!” 

“林潇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

 “不应该给小 polar bear 起外号,不该喊他……榛子酥……嘤嘤嘤……”

宝儿感觉爹爹再也不喜欢自己,眼泪便流了下来。

梅长苏哭笑不得,蹙眉接着问:“还有呢?”

“不该把爹爹们的头发结起来,殿下没法去上朝……嘤嘤嘤” 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梅长苏扭头看了一眼萧景琰,接着说:

“这件事上,殿下和我也都有错。殿下告诉你结发夫妻的意思,不太准确,爹爹也没有马上纠正。所以五十军棍由我们三个人平摊。”

宝儿一听就急了,边哭便说:“不,爹爹没错……爹爹肚肚里有潼儿,不打爹爹……”

萧景琰听得又感动又吃醋,又听宝儿哭道,“殿下要上朝,屁屁打破不能走路,不打殿下……”

 

“林潇,那你是要自己挨五十军棍?“梅长苏依然不动声色。

萧景琰有些沉不住气,看梅宗主今日这个架势,颇有当年林帅教子风范。

“小殊!长苏!”他低声唤道。

梅长苏目不斜视,“黎纲!”

 

一直候在一旁的黎纲快步上前,从袖筒里抽出一根抱着棉布的擀面杖。

梅长苏眉头皱起:“让你跟吉婶要根合适的,怎么是这样的?”

黎纲苦着脸轻声道:“这已经是最短最细的了。”

“这个……形状……跟军棍相差甚远!怎么能替代军棍呢?”

 

正在此时甄平进来了,”宗主,用这个吧,晏大夫帮我找的——呃——军棍。“

大家定睛一瞧,原来是一根三寸长,半寸粗细,光滑圆润的玉质药杵。

黎纲伸手接过来掂量了一下分量,“石头的!没有木头药杵?”

”本来我想要压舌板,晏大夫说这个好,这个是软玉,散瘀消肿、活血化瘀。打完了淤血就化了。”

梅长苏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嗯,这个看起来还算是军棍的样子,就用这个吧。”

宝儿看着平素最疼爱自己的两个爹爹、两个大叔凑在一起商讨怎么打自己,又伤心又害怕,不由哭喊着:

“阁主爹爹,快来救我啊,飞流哥哥,你去哪儿了……”

 

萧景琰亲自把宝儿抱过来,摁在腿上,拿起药杵,对着小屁股刚敲了几下,眼前忽地白影一闪,腿上一轻,宝儿已经被人抢走。

“蔺晨!”“少阁主!””蔺公子!“几声惊呼。

蔺晨把宝儿往肩头一放:”宝儿是我琅琊阁的人,就算有错,也让我带回去家法处置!“

 

梅长苏皱眉道:”蔺晨,别胡闹了。宝儿犯了错,就该受罚。”

蔺晨冷冷一笑:“大polar bear家的小公子,叫小polar bear,这名字可比笨水牛好听多了!至于摄政王大人,要是老实呆在靖王府,那一天也不会误了上朝!”

 

梅长苏跟萧景琰脸色微红,面面相觑,蔺晨终于忍不住打开折扇,摇了两下:

”宗主、殿下,给蔺某个面子,这次小宝儿就由我来教导吧!“

”嗯,有劳少阁主!“梅长苏有气无力道。

”下次,宝儿要是再闯祸,我就把他带回琅琊阁!”

 

”不要……我要跟爹爹一起……“宝儿又哭了。

”诶,又是一个小没良心……”

 

 

 

 

 

 

 

 

 

 

 

 

全文链接: 谁令白衣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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