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

他年江左仰遗风,会有白衣来送酒

致我爱的这个圈子

原文被作者删了,辗转了这么久,又被我看到。现在比那时又冷了些,但是更纯粹了!我觉得也挺好的!

文中提到的那些靖苏作者,你们都能猜到是谁吗?
有没有物是人非之感?

替原楼主 提出阅读理解题。

PETER☕:

💓


霏 微:



夜幕降临了。




这片熟悉的土地上似乎有了些冷意,预报上说有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正在悄然逼近。








我找到熟悉的空地坐了下来,升起了一堆火,没过一会儿,小鱼太太也坐了下来默默地与我一同烤起了火。




眼看着将要往最炎热的季节走去,这里却像是被打入了南极冰封之地。








“你冷吗?”沉默了半响,我终究是开口问道。




“还好,还不算太冷。”说罢,他紧紧裹着身上的外袍又往火堆靠近了些,我知道,这外袍是他辛辛苦苦攒起来又一针一线的织起来的。




说不冷其实都有点自欺。








“呐,我觉得这火似乎都不热了哪。”




“当然了,这火是你升起的,自然不热了,我加点燃料吧。”随后他掏出了一些燃料投了进去。




火苗蹿的高了些,我感到了些许暖意。




“谢谢你。”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夜空中渐渐闪现了那几颗熟悉的星星,我默默数了数,于一个星期前并没有增加。




倒是那几颗临近的星球噼里啪啦的,似乎在庆祝着什么。




我的心里是有些难过的。




“呐,我这儿还是有些燃料的,却是不多的。你自己要找些燃料补充补充啊。”过了一会小鱼太太劝慰道。




“喏,我知道,可是我的燃料只剩一点了怎么办?”我摇晃着手中的容器苦笑道。




“自个儿产嘛,你没看到这燃料的供应已经不够了吗?大伙儿的燃料都仅剩无几了,你还幻想着过以前那种排队领燃料的日子吗?”




我认命的摇了摇头。








“砰——”一颗烟花弹被送上了沉寂的夜空中。




“啪——”随即便绽放开来,火树银花的样子当真美极了。




倒是难得有些动静了,我站了起来想要欣赏一番。




小鱼太太拿着望眼镜观察了一会儿,随即脸色一变,迅速从背包中翻翻捡捡掏出了一把泛着异样光芒的金刚伞。




我郁闷的看着他,又转头望向天空。




最初的绚烂已然过去,剩余的化学材料渐渐燃烧殆尽并组成了一个标志。




一个我们所熟悉的标志。




妈呀!




我连忙扑向放在不远处的背包,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我已经能够听到那独特的划破空气的绝望声响了。




没!有!时!间!了!




待我手忙脚乱的刚撑完伞,一阵阵尖锐的“嗖——”声已经响彻耳畔了。




只一瞬间,我们周围的空地就被那些暗器扎得密密麻麻,连火堆的亮度都被射暗了几分,让人不禁后脑发凉。




不远处接二连三的传来“天哪!”“好疼——!”“嘤嘤婴QAQ”的喊叫声,我和小鱼太太对视一眼,他拔起那些插在地上的暗器仔细端详了会儿。




“是弩,比上次疼得多多了。”




我听后更加后怕了,第二次发的暴雨梨花针,第三次直接万箭穿心了,这一次更是升级到了弩。自上次不小心受了伤后,我就对这个标志的烟花有了阴影,很深的心理阴影。








惨叫声小了下去,想必那些不小心受伤的人也开始消毒清创了吧。




我将伞收了起来,将那些弩尽数除去了些,又拨了拨火堆,把那些弩也都扔了进去。




四处张望着,广袤的土地上也有了好几处火光,像是有人影交错着,我揉了揉眼睛,觉得好像是看到了熟人,转念一想,怎么可能,那人早就搭乘特快列车去了另一个星球了。




“小遥呢?”我问道。




“他说上次开的那辆车不过瘾,这几天又嫌冷,索性就开着解放牌重卡跑到秋名山上飙车去了。”小鱼太太向我解释道。




“哦?看来过几天老司机又会招呼我们上车了嘛。”我笑着说道,“话说回来,你这老牌的驾校教练为啥不开车?”




小鱼太太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自嘲道:“当我开车的时候嘛,你们又都不上车,当我不开车的时候嘛,你们又都求着我开车。我车技不好,干脆把座驾都让给你们开算了。”




说到这儿,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坏笑着说道:“小遥开了重卡去了,松鼠的加长林肯还没下山,晓晓上次想飙车结果发现驾照没带,你要不要再来一辆?”




我连忙咽了几口口水。








瞥见他身旁的发射器,我赶紧转移了话题,“还记得刚到在这里时领的发射器吗?”




小鱼太太看了看已经有些陈旧的发射器,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这里真是热闹,由其是晚上,大大小小的烟花装饰着这颗星球的夜空,天天都在举行着烟花大会,无与伦比的美丽。”




“是啊,我还记得你那个时候也是天天拿着发射器放着烟花,烟花放完也总能吃到各种各样的燃料。”




“那些燃料有的增加红条,有的增加蓝条,却不是像现在被当做用来取暖的工具,还记得你那年吃过什么样的燃料吗?”小鱼太太思考了一会儿,又向我抛出了这个问题。




我努力的调出那段光辉岁月的记忆,回想着自己曾经领到过的燃料。




“好多哩,阿脑太太的跳跳糖,开开太太的彩虹糖,浪太太的酸酸彩虹糖,栗子太太的棉花糖,马背太太的怪味豆,归雁太太的QQ糖,青歌太太的金平糖等等等等,还有你的红毛丹哈哈。”




“为什么其他人是糖,只有我是水果?”小鱼太太一脸郁闷的看着我。




“这是个秘密。”








如今,这片土地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坑洞,有些被填平了就幻化成了一颗星星挂在星球的天空中闪耀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光芒,而更多的坑洞则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新人不小心的掉进去,又欲哭无泪的等着坑洞的主人回来填坑。




虽然这些主人可能会回来,也有可能不会回来。




就像来来去去的人,有些会留下,有些不会留下。




小鱼太太捣鼓了一阵,拿出了一把仙女棒,抽了几根递给了我,“今天倒是没什么灵感,只能放放这个了。”




我万般感激的接过了。




仙女棒着了起来,发出了灿烂的光芒。几个熟悉的姑娘也来了这里,大家都分到了些仙女棒,小小的烟花下,大家开心地笑着,分享着属于这里的快乐。












夜更深了些,我和小鱼太太又烤了烤,直到把身上的寒气都驱除的差不多了,这才相互道别。




走到自己的坑洞那里,小心翼翼地爬了下去。




我躺在坑底望着上方的天空,抚摸着手中的发射器,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各位旅客们,这是开往靖苏星球的特快班车,您确定要前往吗?”




我想了想,继而郑重地说道:“yes!”








 @子非鱼   




  有感而发写得奇奇怪怪的文章,好吧,我是来自救的。




前前后后待在这个圈子也有近六个月了,不说什么,只是为了纪念我所爱的这个圈子和写手太太们。




唔,还有些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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