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宅雅事70】 偷梁换柱 【白衣送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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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梁换柱
1.
午后，苏宅。
宝儿闭着眼睛假寐。好容易身边的安姐鼻息均匀睡着了，他便偷偷溜出门，蹑手蹑脚往梅宗主的书房来了。
往常这个时辰，梅长苏会在卧房休息，今日却坐在桌案前翻着一册书简，看得津津有味。
“爹爹！”宝儿兴冲冲扑进爹爹怀里。
“宝儿！”梅长苏似乎根本不在意宝儿睡没睡午觉，“爹爹给你讲周礼吧！”
“好。”宝儿乖巧地坐在梅长苏身边。
“凡相筋，欲小简而长，大结而泽。小简而长，大结而泽，则其为兽必剽，以为弓，则岂异于其兽，筋欲敝之敝……”梅长苏的声音清亮温润，娓娓道来，“这句话是讲做弓选筋之道。若要弓好：凡是选择筋，要小筋成条并且长，筋结要大而润泽。长有这种筋的野兽一定跑得比谁都快，用它的筋作弓，射出的箭和这种野兽跑得一样快。”
“喔，是这样啊！”宝儿听得津津有味，“爹爹，弓箭是用什么动物的筋做的？”
“一般都是牛筋。”
“可是牛走的很慢啊！”
“宝儿只知道耕田拉车的牛走得慢，其实还有上阵的火牛，山林中的野牛，横冲直撞跑得可快了。”
2.
晚膳后，梅长苏与黎纲甄平等人议事，萧景琰骑马带着宝儿去河边练剑。
晚风拂面，杨柳依依，踏马而行。宝儿坐在景琰身前小手牵着缰绳，身子被父亲的手臂牢牢护在怀里！
“殿下，什么动物比牛跑得还快？”
“马！”
“马跑得比野牛还快吗？”
“当然！”
“什么动物比马跑得还快？”
“麋！”
“什么动物跑得比麋还快？”
“鹿！”
“什么动物比鹿跑得还快？”
“豹！”
“什么动物比豹子跑得还快？”
“呃——除了天上的龙，大约是没有了……”萧景琰飞身下马，抱下宝儿，“来，我们练剑！”
3
次日，聂锋、夏冬夫妇带来访，宝儿领着小聂榛在院子里玩耍。
“小白【防敏感】熊，你会不会舞剑？”
“不会，娘亲说明年教我！”
“你会不会爬树？”
“不会，娘亲说长大了再爬。”
“你会不会翻跟头？”
“不会，娘亲说她不想在地上翻。”
……
“为什么你爹爹不教你呢？”
“我爹爹听我娘的。”
……
两个小朋友百无聊赖，只好在草地上打滚。
“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宝儿惋惜道，“那也一定没有弓。”
“我爹说送我一把好弓，明年生辰的时候……”小白熊忽然兴奋起来。
“你知道天下最好的弓，是什么弓弦吗？”
“是用豹子的筋。”
宝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我爹说的。他还亲手射死一头豹子，把豹筋送给了……送给别人。”小白熊口齿不甚伶俐。
“哇，你爹真厉害。我真想找到一根豹筋呀！”宝儿艳羡极了。
4
两家人一起用了午膳。
临分别时，聂榛忽然把宝儿喊过去，说了几句悄悄话。
“宝儿哥哥，我爹说，靖王殿下书房里，墙上挂着一根豹筋……”
5
吉婶来到厨房门口，忽然门里探出一个小脑袋。
“哎呦，小宗主，厨房可不是你来玩儿的地方，”吉婶一只手把小宝儿拎起来，掏出手绢擦小脸蛋上的烟灰，“这暖暖怎么这样懒哟，帮厨不愿意，看孩子也不专心！”
6
靖王府的书房里，灯烛明亮，梅长苏和萧景琰对案而坐，各自埋头书册。
萧景琰放下一卷批改完的奏章，伸个懒腰，却见对面的人看着前方，眉头皱着，表情诧异。他也回头看去，原来梅长苏盯着的是墙上悬挂的朱弓。
“怎么了？你现在想摸就摸，谁也不敢拦着你。”萧景琰笑道。
“这弓看着有些奇怪。”梅长苏道。
萧景琰眯着眼睛看了两眼：“有什么奇怪的？跟往常一样吧。”
“如何有两道弓弦？”
“是灯影，”萧景琰抬手捂住梅长苏的眼睛，“别看了，看多了一会儿又要翻旧账，说我当年欺负你……”
“萧景琰！”
“啊？”
“这弓的影子映在左侧，这弓弦的影子却在上方！你这书房不是闹鬼吧！”梅长苏站起身便往墙根走。
萧景琰赶忙抢步挡在梅长苏身前，两人走到近前，仔细一瞧，不由目瞪口呆。
朱弓还是那把朱弓，弓弦却不翼而飞，那远远看到的弓弦和影子，却是用木炭画在粉壁上的两条线。
7
春猎前，梅长苏收到了一把崭新的弓。弓背是用紫玉兰树杈雕刻而成，弓弦是天下难得一见的豹筋。
8
那是一把——弹弓!
阅读理解：
1. 宗主收到弓是谁送的？
2. 弹弓的弓弦是哪里来的？
3. 宝儿去厨房做什么了？
重出江湖的阅读理解，1,2题每题30分，第3题4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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